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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时光飞逝,如今一名小人僭越地挑战戈德妮涅,历经几多风霜后终于腐朽,并遵守约定……
将一直作为英雄武器而履行义务的剑脱手……
感谢各位的聆听,还有抱歉把地板打穿了。」
在安静到刺耳的「大使馆」中,灼矛剑察言观色,没有烧穿地板而是烧熔地板,接着拔出剑收进剑鞘。
喀嚓一声,灼矛剑的剑刃完全收进剑鞘,那声音仿佛开关一样……
「!!!!!!!!!!!!!!」
拥有比一般女性大上数倍肺活量的巨人族们发出盛大的欢呼声,让整座宅邸剧烈震动,那规模并非夸大其词。
「……啾。」
「爱姆露!!」
巨人族们以足以让身为兔子的爱姆露全身脱力的音量兴奋不已。有人高举武器咆哮,也有人像瀑布一样流泪……
因为规模庞大,所以吓到的人数也多了好几倍。
「唔咕、呼咕、咚咚咚咚……」
「不不不……别哭成那样啦……」
「咚咚咚咚啊啊啊啊……」
精神幼女菲欧妮整张脸都湿透了,而且不只她,连年纪一大把的巨人族大叔都用鼻水把胡子染成蓝色,所以老实说根本就是地狱。
「啊……要不要改天再说?」
「不……不,没关系。灼矛剑之阳乐啊……
感谢你告诉我,关于多尔达那的临终。」
不,有九成是加油添醋,而且我个人认为被某条龙蛇轰飞时,被卷进攻击的个体刺中比较有可能……
算了,还是别说了。
华丽的败北?
我心中的浪漫否定派就让他们在内心沉睡吧,玩个游戏想看现实以外的世界,却把自己当成现实主义者,那要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狄尔纳迪亚的眼角似乎有擦过的痕迹。她稍微闭上眼睛,接着看向我。
「你相信得还真干脆。」
「那是因为我们欧蒂努氏族与多尔达那关系匪浅,而且有相关的理由。」
「啥?」
她盯着我看……
不对,看着我的是我,但也不是我。她看着的是我脖子上的围巾,也就是昏倒的爱姆露?
「多尔达那的故事,与血肉相异却以灵魂缔结羁绊的同胞一同旅行……
与多尔达那一同狩猎龙的同伴们……」
——勇敢的巨人族多尔达那。
——豪放的矿工族契丹。
——聪明的兽人族雷利洛。
「还有……旅行的致命兔。」
「!!」
——瓦伊斯阿修。
「巨人族相传的『与旅兔的约定』……
带着与白灰之血相连的兔子,亚拉道尔的阳乐啊,多尔达那倾听了,欧蒂努氏族所缔结的三项约定……
这次换你倾听吧。」
真的假的,这时候要讲「致命兔叙事诗」的相关事件?不,要说有缘分的话,确实是有缘分……
但致命兔叙事诗的提示实在太少了,至今为止几乎都是与其他独特剧情Ex的进展连动。
「……好啊,我就听听看吧。不过……」
「嗯……要讲的话,感觉有点太潮湿了,是吗?」
话说回来……
我到底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