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第六**章皖东北特委
刘一民没有象赵勇刚说的那样,带着儿子去符离集吃烧ji()。
赵勇刚报告袭占符离集的电报到达时,刘一民正站在宿县与灵璧jia界处的湖南陈家的临时指挥部里,拿着铅笔在墙上的地图上勾勒着。
**风进来报告特战二中队袭占符离集,消灭日军一个警备中队、伪宿县保安总队一个大队,总计击毙日伪军360人。
听了报告,刘一民把铅笔扔到桌上,笑着说:“又一幕大戏开始了。林风,你说我们这次战役行动象不象耍猴啊?”
**风笑笑:“师长,确实是象耍猴。只是不知道ia鬼子这只猴子乖不乖,会不会按照我们的指挥行动。”
刘一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o出烟来点上ou了一口,这才慢道:“猴子的秉i在那里放着,只要锣声一响,就必然跟着锣声表演。我看啊,ia鬼子这次非得被我们耍的团团转不可!”
**风不说话,走到地图跟前看了一会儿,转身说道:“师长,如果这次我们的作战意图能够实现,ia鬼子的这几个ji锐师团就会被我们牢牢地固定在铁路线、公路线上。那样子的话,日军就很难再组织起大的进攻战役了。”
刘一民淡然一笑:“我们是这样设想的,希望能够实现。但是,ia鬼子很猖狂,他们怎么会甘心战局陷入如此被动局面呢?我看,八成他们还会继续扩军,用新编师团、独立u成师团来担任地方守备,腾出主力师团用于攻势作战。这也好,让ia鬼子把国力耗尽,到时候就好打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呢,张爱萍、江上青、杨纯进来了,他们是奉召来见刘一民的。
这几个人中,江上青是第一次见刘一民,张爱萍在西安见过刘一民,杨纯是教导师政治部的v干部()。
刘一民招呼几个人坐下,让**风去给几个人倒茶,然后就笑着说:“张爱萍同志和杨纯同志都是四川人,江上青同志是江苏人,我是河南豫西人,都是为了闹革命、打鬼子才凑到一起来的。张爱萍同志是文武双全的战将,江上青同志文质彬彬,是秀才出身的老党员。杨纯同志也是大学生,别看长的清秀,却是一个老红军了。你们几个以后就要在这皖东北共事了,我想象不出,你们会演出一幕何等壮丽的话剧呢?”
杨纯、张爱萍、江上青都知道刘一民找他们来有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一听说几个人要在皖东北共事,就意识到是要在皖东北建立政权了。
这杨纯原名叫万国瑞,还不到22岁,个子不高,圆脸,白白净净的。
这个年龄的v孩要搁在后世和平年代,那正是憧憬爱情的时候。但是这个年代不行,ia鬼子来了,所有有爱国心的年轻人都投入到了抗日救亡之中。历史上的杨纯是在1936年参加革命的,现在不是,她是在成都参加红七军团的,跟着部队一直打到了山东。
听刘一民语气轻松,杨纯就忍不住问道:“师长,是不是要在皖东北建立根据地?”
刘一民学着四川话说道:“你个幺妹,脑瓜子硬是要得!”
这一下,把江上青和张爱萍都逗得哈哈大笑。
杨纯脸红了一下,很快就说到:“师长取笑人!我去告诉唐大姐,让她管管你。”
说完,杨纯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嘴,ia脸也转向了一边,不敢再看大家。
刘一民似乎不在意,转向了江上青:“上青同志,杜牧的诗里把扬州描写的很美,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yu人何处教吹箫,什么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什么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等等,你告诉我,扬州是不是真的那么美?是不是真的有烟ua三月下扬州这样美好的意境?”
江上青这年刚进入28岁,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非常儒雅()。要不是穿着一身军装,那绝对是一个风度翩翩、yi诗作画的才子。事实上江上青就出身于书香之家,他的父亲就是一个ji通诗文音美、悬壶济世的中医,他本人也是上海艺术大系毕业的。
刘一民太有名了,红军传奇英雄、抗日名将,加上红军时期特务的造谣污蔑和现在日伪军的造谣污蔑,江上青想不知道哦啊刘一民都不可能,何况刘一民还是山东局的呢?
现在见刘一民说话间脸上神采飞扬,活脱脱一个大学校园里痴i于唐诗宋词的学子,江上青就觉得奇怪,这样一个本应是书生意气的人,怎么就成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呢?
江上青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字斟句酌地说道:“杜牧那个时代,由于北方战lua,经济凋敝,士量南下,加上扬州据运河要冲,有得天独厚的地利优势,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商业大都会。亭台楼榭,车水马龙,自然是十分繁华了。杜牧出身官宦世家,家学渊源,豪e公子,才华横溢,来到扬州,放松心怀,追ua逐柳,入眼e撩人,yi唱韵悠长,给扬州留下了后人传唱不已的名篇佳句。要是以普通老百姓的眼光看扬州,杜牧的看法就不同了,恐怕都是淘生活的艰辛。师长是抗日名将,想不到说起扬州就能把杜牧的诗文信手拈来,看来师长对扬州是很有好感的了。可惜,现在的扬州在日军的铁蹄下日渐凋敝,早已没有杜牧笔下的诗情画意了。”
张爱萍只比江上青大一岁。不过,他和刘一民比较熟悉,没有江上青初次见面那种拘谨。听了江上青的话,张爱萍开口就说到:“,不要咬文嚼字,师长的意思你都听不明白。那是想问你扬州是不是有教吹箫的yu人,至于什么烟ua三月、二十四桥明月夜,那都是yu人的陪衬。有了yu人,寒冬腊月下扬州也行,七月流火下扬州也可。没有yu人,明月夜也好,烟ua三月也好,都没有意思!唉,要是彭雪枫同志来了就好了,他也是能文能武,可以做师长的知音()。”
这张爱萍,虽然是学生出身,但是在红军中是从ia队长一路干上来的,是红三军团的骁将。刘一民想不到他会敢和自己开玩笑,但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自己i格豁达,战友们都清楚。加上红十八团原来属于三军团序列,三军团出身的干部战士见了自己自然是天生就有一种亲近感。
江上青也想不到张爱萍敢和刘一民开玩笑,有点紧张地看着二人。
刘一民笑呵呵地说:“好你个张爱萍,说什么彭雪枫是我的知音,难道我们两个都是整天琢磨yu人的人么?我看是你自己打光棍时间长了,想yu人了,就拿我来编排。我给你念首打油诗,你听清楚了:ia伙子今年二十七,衣服脏了没人洗。要想有人洗衣服,还得再过二十七。”
张爱萍一听就笑了:“师长,你搞错了,我是1910年出生,上个月刚过28岁生日,现在已经是29岁了。这打油诗送给还差不多,只不过早就结婚了,已经有了两个v孩了。看来,师长也有犯错的时候。”
这一说,刘一民不好意思了,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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