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婕说道:“现在估计不喜欢,顶多是有好感吧。”
这种事情其实明眼儿的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两人之间虽然是那种关系了,但还是有距离感。
“糖糖之前唤他,还喊着哥呢。”
徐文清笑道:“那韩剧里面情侣,不都是交往了还有喊男方欧巴欧巴的。”
“这个人情况不一样。”林婕说,“我了解糖糖。”
还喊着哥,尊敬肯定比喜欢多。
北溪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果冻,咬着盖子,含糊不清的对两人道:“少八卦一点,多想想后面比赛怎么打。”
林婕看着她这般一头黑线,嘴角抽了又抽。想到了什么,跟徐文清道:“反正我不喜欢这男的。要是以后糖糖和他分了我绝对双手双脚赞成。”
徐文清一愣。
“怎么了?”
林婕把中午那会儿他们出去后的事情说了一下。
徐文清轻轻蹙眉没有说话。
林婕继续道:“反正最后必定应了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才交往多久,你就巴不得他们分手。”徐文清笑打趣了一声,也没有反驳林婕话的意思。
那人既然很明显表现出对游戏的反感,以后他估计得逼糖糖在游戏和他之间做出选择。
“反正我是不看好。不过糖糖有自己的选择,感情这种事情瞎掺和了,要拆散人家我们也是罪人。”
“说不定这林言修最后妥协了。”林婕末了补上一句。
反正他们就看着,一看苗头不对救赶紧制止悲剧发生。
北溪吸着果冻笑眯眯看林婕,“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爱情专家。”
林婕看她这模样说不出的鄙视。
这人一天不是躺就是吃。
“吃吧,最好吃胖了以后站我旁边衬得我越发苗条漂亮。”
北溪呵呵一笑,“我吃不胖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你胖了我都不会胖,说不定今天你回去一称,又胖了几斤。”
林婕瞪她,“你个小矮子,嫉妒我腿比你长。”
北溪平静怼回去,“你才是嫉妒我比你白,嫉妒使你丑陋,比平常更黑了。”
两人开始日常互怼。
徐文清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你们这塑料姐妹情太精彩了。”
然后收到两记白眼。
唐言蹊送林言修上车目送他离开,进了公寓大门,等着电梯。
才到电梯口,后方突然有动静,一只手捂着她嘴巴,那人贴身而上。
唐言蹊一惊,挣扎着,对方力道很大,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唐言蹊,他就是你的男朋友么,也不怎么样啊。”
熟悉的声音亦如印在心间。
她在对方第一个字说出时就知道了是谁,眼眸不由得放大,电梯门开了又合,她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失神的任其搂着。
好半晌,脖子间温热的气息让她回神,对方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双手都困在腰间,唐言蹊挣扎,他越发用力,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之中一样。
“宁…缺~”
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久久没有答复。
唐言蹊弄着他的手臂,想要挣脱。
“他叫什么名字。”
他俯在她耳边沉着声音问道。
“和你没有关系吧。”
她逐渐找回声音平静了因为他出现而激荡的心情。
理智告诉她,他们两人如今不应该再有瓜葛,她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
必须结束现在的行为。
“告诉我,糖糖。”
一声糖糖,让唐言蹊鼻子突然一酸,眼眶红了。她以为自己忘记了,才发现现在自己竟能因为他一句“糖糖”心痛到如此地步。
到底是什么时候陷进去,用情已深。明知从头到尾都是谎言,还是不可救药的惦记。
“林言修。”
她听见自己因为极力压制情绪而变得沙哑的声音说出这话。
林言修。
他轻声的重复了一遍,像是发现什么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对你好么?”
“嗯。”
“是么…”他轻声呢喃,“对你很好。”
她想问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腰间力道一松,冰凉的手触碰她的下巴,唐言蹊怔神间一双薄唇已经覆上,她对上他眼眸,一时间眼睛瞪大,左手用力却是挣脱不开,下巴被紧紧握住,被迫接受这霸道的吻。
唐言蹊气恼,狠狠一咬,血腥味在舌尖弥漫,牧然放开她,唐言蹊踉跄退了一步抵在电梯门上。
看清了牧然。
他抹了抹嘴唇,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却没有温度。
“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的报复。你这个初吻可是不太甜啊~”
唐言蹊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甚至开始怀疑以前是不是不只是那次得罪过宁缺,还有其他的事情让她忘记了。
“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报复我?”
牧然低头看着两指间的血液,轻轻摩挲着,漫不经心回答,“我就是想看看你找了一个什么货色的男人来当我的代替品。”话一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仿若讥讽一般道:“说实在,真是垃圾。你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
“你闭嘴!”唐言蹊握紧拳头,眼眶泛红,怒火中烧。“我不想再看见你,滚…从我眼前滚,现在马上,滚!”
“没关系,后天游戏里还会再见。”牧然眯眼,笑得开怀。
最难过的无非是被喜欢的人践踏着自己的尊严,你在哭,而他在笑。
唐言蹊含着泪,她突然发现对于宁缺这种,反应越大他越开心。
“我不会让公会里其他人难做。”
唐言蹊按下电梯。
“你如果非要这样,最坏的结果不是你离开公会就是我离开。”
电梯抵达,门开了,唐言蹊走进去。
她看着牧然。
“如果你这样看不惯我只是想逼我离开公会,那你如愿了。”
“以后我们两个再无瓜葛,你要是再来我就报警说你骚扰我。”
门合上瞬间,牧然处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变得模糊。
视线里再无那人。
唐言蹊终于忍不住捂着嘴蹲下,泪水湿了脸。
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