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说。”
“哈,彼此彼此。”狸猫摊手,“你跟五里雾中联系过没?”
“怎么?”她刚刚才跟人联系来着。
“给他发消息半天不回我,打语音显示忙碌。好似人间蒸发,一到这种危急时刻直接了无音讯。”
北溪:“我十分钟前才跟他说过话。”
狸猫闻言,嘴角一抽。
“这白痴故意的吧。”
这点她就不知道了。
正说着北溪突然想起一人,立马直起身体看狸猫,“你见到阿笑没有?”
询问着北溪打开好友列表拉出一页,在第二页找到了显示在线状态的阿笑,北溪心落了下去。
黑暗纪年发生的过于突然,北溪也只能顾着魔物,现在才想起阿笑之前有跑去野区任务,索性没出什么事情。
北溪给人发了一个消息。
叮,对方无法接收消息。
“接不到?”
狸猫问:“怎么?”
“系统提示说接不到我消息。”
狸猫笑笑:“只要状态显示是在线就可以,接不到的原因有很多,他在外面做任务估计进了什么特殊副本。”
“就是在外面才危险,魔物那么多。”
狸猫无奈。“我说你好歹对自己徒弟有点信心吧。”
北溪自然也不是对阿笑没有信心,只是现在野区布满了魔物,这传说组任何一人都不敢单独出去,她自己也是很吃力,阿笑很聪明,可是玩家技术在庞大的数量面前也是有限的。
北溪想了想,决定让人帮忙盯着,一旦能接收到消息就要立即通知她。
这般一想,便决定先放下这件事,北溪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脑子里无数想法不断飘过。她还是觉得不能够坐在公会里坐以待毙,眼下本就不利,要完全处于被动位置就更加不利。
狸猫看她想事情想得入神,以为是过于担心阿笑,便开口道:“阿笑自己做事有分寸。你不要太担心了。”
“我知道。”北溪回神,“我只是在想坐在这种里干等着魔物再来攻城有点浪费时间。”玩家被堵在各大主城,不能出去,也无法再进行各种野外任务,也就是这游戏一天,除了呆主城便没有多余的选择了。
狸猫叹了一声,“没办法,现在的局面我们只能等。”
“不。”北溪摇摇头,又道:“我们其实可以主动出击的。”
狸猫讶异。“如何主动?”那魔物大军也不是他们区区一个机械时代就可以抵御的。这次能打下来,还不是因为旁边有很多玩家帮衬着。
“公会的人还没有休息好,不能再出去打了。”
“我说的并不是玩家。”
北溪抬眸看她。“我说的是NPC。”
打定主意之后北溪便离开了公会直径前往帝都王城。卡兰斯的王城位于天空,在审判塔之上屹立着,永世不到。
而下方有着专门传送的魔法阵,当然,玩家若是有着飞行坐骑也能自己飞上去。不过若是声望不足,守城士兵会以冒犯皇家威严之罪将人逮捕,一般会在监狱里呆四,五天左右。
像北溪这已经累积有几万声望,跟执政官十分熟悉的玩家,已经足以坐着飞行坐骑上去。不过现在帝都玩家太多,北溪也不想张扬,只能挤着人群来到传送阵附近。
这时,几个玩家也骂骂咧咧的从传送阵那边走来。“妹的,这NPC什么意思。不让进王城,老子任务怎么做。”
“靠,NPC怎么了,不就一个王城,等魔物攻进来,这些NPC也得死无全尸。艹。”
一行人与她擦肩而过。
北溪没有停顿直径往那传送阵处走去。传送阵的附近站了不少皇家护卫,这拥挤的帝都也就这块地格外的冷清。
“诶,威哥,你看又一个玩家想进王城。”刚刚与北溪擦肩而过的一行人之中的一名男子回头正好发现黑衣人想入王城,连忙叫住同行的玩家。
被称为威哥的男人也是停下步子一看,冷笑一声。“进的去才怪了。”
现在魔物攻城,这王城的人就已经开始躲得好好的了,不让玩家进去,还不是怕有魔物混入。
却看那黑衣人直径走到护卫前。
几人正等着看笑话,不料那对他们冷若冰霜没有任何人好语气的护卫一见那黑袍人,便弯腰行了一个礼。
“尊敬的伯爵大人,很高兴为您服务。”
于是在几人目瞪口呆之中那黑袍人走进传送阵随着一道光芒闪烁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直至人去,威古力回神。“刚刚那两个草包NPC喊他什么?”
“好像是,是什么伯爵。”
“这声望得多高才能成为一个伯爵?”
而他们现在皇家声望才几千左右,充其量只能进入皇宫交接任务。
北溪入了王城,立在边缘望着下方,这王城悬浮于天空,几国之中,也只有卡兰斯的王城是在天空上的。这也是属于卡兰斯的特色。
北溪望向天空,乌云笼罩,这王城亦点上了无数魔法灯,明明还未黄昏,却犹如夜晚一般。
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着那蔚蓝的天空呢。
“我等你许久了。”
休伯特握着那代表权利的黄金权杖立在她的身后。北溪回身,“大人,国王可安好?”
休伯特叹息一声,“你随我来,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北溪与他进入皇宫内地。
入了书房,休伯特坐在书桌后,北溪立于书桌前。
“你击杀了领主的事迹,这皇家之人皆已知晓。我卡兰斯有你这等英雄战将,实属一件幸事。”
开口休伯特便夸奖了北溪一番。
“这是我该做的,身为卡兰斯的子民也必须站出来维护国家。”北溪语气淡淡,也不会因他的话而产生什么骄傲得意的姿态。
休伯特对北溪更为满意。
“你就算不来,我此次也会传召你。”
“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北溪挑眉,难道这人是打算出兵帮助玩家的。
休伯特叹息一声。
“自然是关于这魔物攻城一事。”
北溪心想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