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从这点看来,原身也是个得宠的,想来也是,知府的嫡长女,头个孩子,不论男女都是得父母喜爱的。
没想到她一个乡下妞,一招穿成官二代,这也算是对她来到古代的一点安慰吧!也不知道现代的杨婵怎么样了?她是发了高烧,吃药睡过去的,是死了穿到这,还是这里的杨婵也穿过去,两人互换了?
杨婵只感伤了一下,就被梳妆台上金灿灿的饰品给吸引住了。
妈呀,那可是黄金,长这么大,她也就舍得买一粒小滚珠用红绳编成戒指戴戴,而她前面的,那可是实打实的金钗金镯子。
不是杨婵不识货,将一旁的珍珠玉器给忽略了,实在是那金饰太闪眼了,对于穷人加俗人来说,没什么比真金白银更晃人眼的。
随即,她又被梳妆台上的镜子所吸引,当然不是镜子有多漂亮,而是镜子里的漂亮姑娘。
五官和她本人几乎一样,但是组合之后,就完全变了,左看右看,终于发现问题所在,杨婵原来的脸型有些方,这样眼睛鼻子就显得小了,看着只能算清秀,而她现在这张脸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配上原来的五官,眼睛变大了,鼻子也变挺了,显得格外精致。
再加上悉心养出来的娇嫩肌肤,完全不是她那种风吹日晒出来皮肤能比的。
接着又看起手来,手型和她原来的其实一样,但是这手跟青葱似得,而她那经常做家务干粗活的手,上面满是老茧,且干巴巴的,哪里能一样。
“姑娘怎么起来了。”里屋和外屋用的是布帘,故而丫头进来,杨婵竟一点不知道。
赶紧坐好,杨婵回头一看,见是彩荷,稍稍放心些,“没什么,就是起来坐会,可有事?”
“是铭哥儿来了,这会正嚷嚷着要见您呢!”彩荷果然被转移了话题。
彩荷说的这个铭哥儿,就是她那幺弟。
“铭哥儿来了?快让奶娘劝他回去,我病还没好,可别过了病气。”杨婵心中暗叹,好在她爱看些古言小说,说点半白半古的话还行。
才说完,帘子就被揭开,一个小肉球炮弹似得冲进来,边喊道:“姐姐,铭哥儿来看你了,铭哥儿身体壮壮,不怕生病。”
“诶呦,我的小祖宗,可别摔咯。”铭哥儿的奶娘颠颠的追进来。
杨婵见着铭哥儿,心下一动,挥手道:“没事,我和铭哥儿聊会天,你们外间候着罢。”铭哥儿还小,不能完全发现她的不对,可以从他的嘴里套点东西。
“是。”丫鬟婆子们应了一声,便都退下了。
凭这一点,可见杨夫人的威仪,也能看出她这个嫡长姑娘不是没有半点威信的。
“铭哥儿,爹爹人呢?”杨婵先从最熟的人问起。
“爹爹在衙门啊!姐姐怎么忘了?”铭哥儿睁着大眼睛,疑惑问道。
“没,姐姐还以为爹爹回来了呢!”杨婵摸摸铭哥儿的脑袋,笑道。
突然,眼前出现了铭哥儿冻死在她眼前的画面,杨婵一惊,猛地将铭哥儿推开怀。
铭哥儿满脸疑惑的望着杨婵,“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姐姐想起自个还病着,怕将病气过给你。”杨婵随便找了个借口,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搂着铭哥儿的,小声问道:“如今外面是不是在闹水患?”
刚才她摸杨铭头的时候,脑中突然冒出一段记忆,是原身之后的记忆,或者说是原生重生前的记忆。
扬州水患死伤无数,最后却查出是因为河工贪污导致,其中杨知府也榜上有名,而杨铭冻死的场面便是在杨家被抄家后。
“姐姐如何知道?”杨铭也是今早才知外边发生了水患,姐姐怎么才醒来就知道了?
摸摸铭哥儿的小脑袋,杨婵强笑道:“方才听下边丫头提起的。时间不早了,铭哥儿先回去,下回再来看姐姐可好?”她这会是一点子心情都没了。
让奶娘将铭哥儿带走,杨婵挥退彩荷她们,坐在梳妆台前抿唇苦想,可惜,脑中再不多出半点记忆,只知道会在这次水患还没结束就出事,而原身好像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官妓。
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幸运成为官二代,转眼就要今后做打算。
杨婵看了眼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一时失了兴趣,还不如穿个小家碧玉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