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最后都很难说,所以,你也不须为此担心什么。
一切顺其自然吧!”
又过得数日,谈兴已尽;龙宫虽好,却不是久留之地,李绩一身白袍,骑着同样一身雪白的小黑龙,和泾河龙王依依作别,潇洒而去……
老龙王怅然远眺,在放下一丝负担后,心中又升起另一丝感触--内疚。
这丝感触还没在脑海中荡漾过味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老爷,那个剑修走了么?”
一名宫装美妇款款而行,两列蚌女执盖摇扇,显的十分的雍容华贵,气象万千,正是老龙王的妻子,同样的真龙出身,龙宫的太上宫主。
“走了,但愿他们此行知道趋吉避凶,也不至于把我真龙一脉的骨血,毁于无妄。”
那美妇却没丝毫的窃喜之意,明明心里是高兴的,却要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小黑走的急促,我这当大娘的竟都没来得及为它准备远行之资,也是遗憾的很;它这一去,恐怕对我这个大娘的怨恨再也无法消迩,真正是让人百般无奈,千般愁绪。”
老龙王欲语还休,有些事已经做下,再言语上争论已无意义,徒惹纷争,于事无补。
美妇眼波流转,“老爷,既然人已走了,何必再隔河相望?妾已备好酒席,稍刻亲自下场,为老爷翩舞一曲,你不是最喜欢霓裳之舞么?今日妾身有些新舞姿,还请老爷品鉴赏评!”
老龙王却不为所动,“夫人,你告诉我,为何偏要选这剑修为小黑主人?是不是因为他终归元神修为,实力有限,事实上却很难保得小黑安全?”
美妇听丈夫问的扎心,她也不恼,只柳眉一扬,在温柔中透出一股杀伐决断的气势。
“既然老爷问起,那妾身便实话实说,也免得老爷疑神疑鬼的,还以为我这做大娘的真要害死自家侄儿哩。”
扬手挥退一众河族,慢条斯理道:“有几个方面,我来为老爷一一道来!
首先,这人初入龙宫,见识有限下,表现却极其不凡。
老爷在内景天中朋友无数,常来做客的也有很多,每次来时,龙宫中的宝贝琳琅满目,后天灵宝都有好几件,引来无数人的窥觑!
有那虚伪的,目不斜视,面上无所谓,其实内心中怎么想,谁又知道?当时不说不求,回过头来又假借其他由头提起,真正是十分的恶心。
也有贪婪的,直接张嘴讨要,虽然无耻,好歹也算是无耻到了明处!
还有强自忍耐的!心性尚可,不过心中还是有据为已有之意,不过凭意志强行压制,也算不得英雄,终有一天若是压不住心中欲望,怎么办?
这年轻人却是不同,拿时随欲而动,漫不在乎,恐怕就是仙帝之物他也会探囊取来,无所顾忌,有我无道!
偏又随手放下,无欲无求,仿佛天地至宝放于眼前,都不如一顿酒肉来的重要!
欲起则动,欲灭则停,一股苍天之下,唯我独尊的气势蓄势待发,这样的人,有大前途,又何必斤斤计较他现在的境界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