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浮子心定神闲的看着大批修士的接近,可笑那些背后主使的阳神们还隐在背后不肯出来,真正是无趣的很!
他现在考虑的,根本就不是前面那个不断接进的割鹿候,打肿脸充胖子,充英雄把自己快充成尸体的蠢货!一个连飞行都需要人帮助的注定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和他站在同一片天空下?
在这方宇宙,竟然还有人敢为他驾御,看来自己在这方宇宙的行事还是偏軟了,一个小小的不入流阴神也敢无视他的声名权威?他不会亲自出手道门,但也不介意顺手捏死只蝼蚁以儆效尤!
这都是小事而已,他现在需要仔细盘算的是,怎么充分利用这次修士云集的场合,既能不失面子的把浮游宫的长生利益送出去,又能维护好他的声名,不能让人觉的他幽浮子害怕了,軟了,不中用了,
修真界这个地方,不能退!你一退就会有万千张嘴扑上来撕咬你,琢磨你,暗算你,让你防不胜防,烦不胜烦!就必须坚决止住这样的苗头,永远保持神圣不可侵犯的态势!
为此,他准备了几套方案,需要找出几个人来立威,割鹿候一条命已经去脱九成,不算数,这个御兽的境界太低,也不够份量,最好来几个阳神,可那些老奸巨滑的老家伙,现在却没一个走在前面,皆隐于庞大的修士群中,观望待机!
怎么才能想个办法把那些阳神引出来呢?
………………
“我自己就可以过去,你无须再为我驾御狇犽。”
割鹿候平静道,这最后的十来万距离,他不希望再拖累他人,这是他和幽浮子的私事,虽然他功败垂成,但他已经尽力了,就算是死,他也希望自己死的有尊严。
他是割鹿候,一个仅凭元神境界就横扫这方宇宙的强人。
让他意外的是,那个不着调的阴神却恍若未闻,继续驾御狇犽向前,口中继续不着调,
“一年都走下来了,还差这一哆嗦?我替你御兽,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一刻的万众瞩目,风光无限么?
怎么,你这要上花轿了,就把御者甩了?”
割鹿候数千年生命中,真就没见过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他难道是吃-屎长大的,听不懂好赖话?
“下去!这里不是你能站上的舞台!你真是,想出名想疯了!”
割鹿候心中恼怒,这货色还真拿自己当根葱,想从龙套升级配角了?
经过一年的恢复,虽然仍然脆弱不堪,甚至实力消减尤甚,但是拿捏个小阴神还是可以做到的,他唯一气恼的是,自己经历了二百年的辛苦,终于等到了当面对质的机会,却要把所剩无几的实力来对付一个不相干的,脑子进水的人!
力量一聚,往前一鼓,以他们两个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就是个阳神,也会被自己扔出去!
但让他惊骇莫名的是,力量一涌,却如泥牛入海,动静皆无!
那不着调的拿眼斜了他一眼,“我要是你,就留点力气,别等下连自裁的能力都没有!”
话音方落,已停下狇犽,孤身往前飞去,割鹿候完全被眼前情景給搞的摸不着头脑,这确实是个阴神,但好像又不是个一般的阴神,但他再出色,又哪里是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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