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节进行了详细的讲述,他有自己的一套狙击理论,但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的,需要在实战中体会和揣测。
他们在这里授课的这段时间本·艾伦和山狼一直都在密切关注CIA的动静,从一些线索上看CIA已经采取了相应的行动对马丁被绑架一事件展开了大规模的调查,因为在营救马丁的过程中几个看守都被当场打死,所以线索曾经一度中断,而这些死者的身份也完全查不到,这是几个没有身份的人。
无奈之下CIA只能从头查起,动用了庞大的人力物力进行调查,这些天里保守估计至少有上千人被盘问,数百人被列为怀疑对象,几个组织在被调查之列,数个国家被任务是这次行动的背后指使者,一时间各个情报组织之间互相猜忌,剑拔弩张,情报界变得混乱不堪,各种明争暗斗时有发生。
在这个过程中马丁已经清醒了过来,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也搞不太清,并非是头脑受损的原因,而是对方很谨慎,不管是绑架他还是审讯他的人都带着头套,只露出眼睛,说的也都是英语和法语,根本没法从细节上推敲对付的身份,但在受刑的过程中他发现对付很喜欢用俄国药物对付他,一些行刑的手法也和俄国人如出一辙,但这根本无法证明对方的身份。
经过半个月的折腾,强大的CIA终于从关押马丁地点的遗弃物中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根据留在视频包装上的半枚指纹他们查到了一个法国人,曾经政府部门的退役特工,目前从事情报生意,只是谁也想不通他怎么和这件事扯上关系,CIA经过这条线找到了他,经过审讯才发现,这个人的确去过那里,但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去和一个俄国人见面,对付是俄国的情报贩子,也是个退役特工,两人谈论了一些关于今后合作的问题,打成互通有无的共识,然后他就离开了。
后来经过核实发现他说道的确是实话,只好把他放了,另外通过对那个俄国人的身份的调查之后CIA发现这些人肯定和绑架马丁的人有关系,而这些俄国人目前已经到了德国。
“看来CIA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山狼说。
“并非无可奈何,只是进展缓慢,对方很狡猾,CIA只是一时间还没抓住主题,但只要给他们时间肯定能查出幕后真凶。”本·艾伦说,“看吧,这件事已经和俄国人扯上关系,估计后面的事情会非常麻烦。”
“斗吧,这两个大国反正也没小艇过,勾心斗角这么多年也没个胜负。”山狼不以为然地说。
“估计他们可能会找我们帮忙。”本·艾伦说,“目前在欧洲的CIA人手不会太多,而且很多危险任务他们自己也很少做,大规模开战的话我们可能是他们手中的一张王牌,推出去,和俄国人斗,赢了他们高兴,输了只需要在找一批人来就是了,说白了,我们就是一批牺牲品,死活对他们都有利。”他的话说的有点苍凉,透着些许的无奈,这就是雇佣兵的命运,简单任务是轮不到他们的,只有极度危险的才会交给他们,干了这么多年的佣兵,本·艾伦非常清楚这一点,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之劫,早晚会毁在这种要命的任务上。
“那我们的态度呢?”山狼问。
“很简单,不介入。”本·艾伦说,“这种事情是情报站和间谍战,我们只是雇佣军,没义务帮他们干这么多。”
“这样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山狼又问。
本·艾伦摇了摇头:“不会,我和马丁打招呼说不介入此事,马丁告诉他可能会有人上门来找,叫我直接推掉就是了,剩下的事情他自己搞定,所以不必担心破坏关系。”
“布鲁斯他们会不会受到波及?”山狼问。
“有这个可能,但我已经和他们到过招呼,叫他们离开一段,避避风头。”
“这下好了,情报界大乱,估计是有好戏看了。”山狼站起身在屋里转着圈说,“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清静一下,至少CIA没时间来管我们。”
“或许吧,我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却一直想不通。”本·艾伦说。
“是不是想太多了?”山狼问。
“不知道,最近总是有一些片段和划破出现在脑子里,但有对不上号,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的。”
“那就先别想了,换换脑子,休息一下。”山狼倒了杯酒慢慢地喝着说。
“最近看住他们几个在训练基地的小子,特别是幽灵,叫他不要到处惹事,非常时期,保持低调,省得惹祸上身。”
山狼点了点头:“我会的,这个道理他们应该很容易明白的,所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