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果然名不虚传,难缠的幽灵。”伊万将山狼拖到客厅中间,“至少大部分人都在,下一步计划是否实施?”
“继续,把人都带走,回去再说。”列夫对其他挥了挥手,“动作快点,他们身体素质都不错,很快就会醒,小心他们的反击,那可是致命的,所以,先捆起来,戴头套,堵住嘴巴和耳朵。”
众人立即动手,将山狼等人年捆起来装进了黑色的布袋,然后扛着他们下楼装进了一辆卡车。
“你们现在,我去找那个逃跑的。”列夫站在车下对伊万说。
“带上瓦吉姆和维克多,你一个人去不安全,对方很难缠。”伊万说。
“不,我一个人足够了,他身上的药效会在半个小时后消失,半个小时足够找到他了。”列夫一边走一边说。
“那你小心,就算在麻醉剂的作用下这个人同样极度危险,不要大意,保持联络。”伊万叮嘱道,他对列夫的能力还是很放心的。
列夫没说话,只是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我们走。”伊万对司机说。
夜色中四辆吉普车护卫者小卡车一路离开城区向郊外进发,穿过大山和丛林,进入无人区,这里的无人区指的是大山深处,丛林腹地,因为这里除了野兽鲜有人类涉足,在第二天傍晚,车队到达一个废弃的军营,这个时候山狼等人早就已经醒了,只是耳朵、眼睛、嘴巴全都被堵住,听不、看不见、不能说话,因为同在一个车厢里,颠簸着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虽然无法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这里,他们扭动着身体互相交流,很快他们弄清了这里有几个人,但却无法确认究竟都有谁在这里。
车停下之后很快车门大开,重拳能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走向某个地方,因为视觉听觉完全被剥夺,所以他弄不清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大约数分钟之后他感觉自己被丢在地上,摔得浑身剧痛。
跟着头套被摘掉,附近一片幽暗,因为眼睛长时间被蒙住,他几乎看什么都是模糊的,空气很潮湿,飘散着一股霉味儿,他抬起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将他拖起来挂在一根柱子上,手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失去直觉,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任凭对方将他的手铐挂在柱子上的某个地方。
恍惚间他看见了一个头上带着巴拉克拉法帽的壮汉转身出去,借助微弱的光线他看见对方穿了一身俄式的迷彩服,身材非常的魁梧。
浑身上下犹如通了电一样麻木疼痛,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甚至连抬起头都非常的困难,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可以站起来缓解一下麻木的手臂,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几乎被人解除了一切“武装”,身上只剩下了内裤和袜子,其他东西全都不见了,手腕已经被手铐卡的破皮出血,头痛得厉害,应该是麻醉剂导致的后遗症,浑身上下因为血液不畅而导致绵软无力。
随着势力的恢复他开始观察这个房间,很显然这是一间牢房,房间不大,大概三十几平,只有正面一扇门和背后两米高的地方一个小窗户能透进来一些光线,水泥地面已经斑驳脱落,坑坑洼洼,墙壁接近地面的地方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因为发霉潮湿墙皮脱落严重,他被半吊在一根很粗壮的柱子上,柱子深埋地下上面和屋顶相连,是一根松木柱,上面斑斑驳的挂着一层暗黑色的污垢,重拳认识,那是干涸的血迹。
一夜时间他身上的药力已过,身体只是因为长久的捆绑而显得很疲惫,他站直身体,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攥住左手的拇指轻轻一拉,一声脆响,木质脱臼,左手轻松的离开了手铐是束缚,双手得到了解脱,他小心的走到门边,从上面的小窗户向外张望,灰暗的走廊里看不见人影,另一侧是窗户都有三米多高,他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房门,门是在外面插死的,并没有上锁,这是个好消息,小窗户上的铁条有拇指粗细,中间的缝隙仅容手掌穿过,他歪着头贴在门上仔细看了看下面的门闩,距离小窗户大约半米多一地点的距离,将戴手铐的右手深了出去试了试,手铐离门闩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脱下内裤,撕开做了绳套和手铐挤在一起,这次他轻松的套住了门闩的把手,用力一拉,很容易的就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