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坤沙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蒙泰军走私翡翠、宝石、贩运军火;采取措施鼓励当地人种植鸦片,征收鸦片税;在辖区内开设关卡,征收各种税费。为维持军费,坤沙每年征收的保护税高达百分之四十。1988年,收取了两亿的保护税,1989年的保护税为四亿。
“那是个疯狂的时代,他也算是一方霸主,甚至成立了自己的国家——立掸邦共和国,当上了总统,只是下场惨了点,真搞不懂为什么他要向政府军投降,如果坚持下去没准还有可能被承认。”军医也插话说道。
“要得到国际社会的承认是没那么容易的,除非他不再贩毒,但不反毒他拿什么养活手下的军队?其实他向政府军投降也有自己的苦衷,内部瓦解,队伍分崩离析,估计他是控制不了局面了,据说坤沙为避免遭美国当局起诉运毒而向缅甸当局投降。美国政府悬赏二百万美元追捕他,但缅甸当局拒绝引渡他,”重拳说,“虽然坤沙已经缴械投降,但是坤沙的旧部继续占领缅甸北部,但是已经不再进行毒品交易,现在算是一方军阀,控制地区相当广泛。”
“一代枭雄,最终罗得这步田地,真是让人叹息。”山狼摇了摇头说。
“当年他的毒品在美国很有市场,美国恨得牙根痒痒,但还是拿他没办法,悬赏都抓不到人,只能气的干瞪眼。”重拳说。
“其实他的结局还是不错的,据说死于心脏病,这比横死沙场要好得多。”本·艾伦说,“作为一个风云人物这算是安享晚年了。”
“在软禁中度过余生并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如果他自己就是为了多活几天或许会想得开,并不觉得那是坐牢,但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来说,这种结果其实很悲凉。”重拳摇了摇头,轻叹道,“所以我觉得他的余生并不快乐,只是关在笼子里的已经没有什么威胁的老兽罢了。”
“真不知道当年他的毒品毒害了多少人!”横炮感叹,“让他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因毒品而死的人都是自己没有勇气借调毒瘾,你不买没人比你,这都是自愿,死了活该。”重拳说,“没有多少人的被逼吸毒的,自己没有自制力,这怪不得别人。”
“没有毒品自然就没人吸食。”横炮并不认同他的看法。
“没人吸食自然就没有市场。”重拳反驳道,“人要顶得住各种诱惑,否则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你的观点估计会得到所有毒贩的认可。”横炮说,“面对诱惑的时候很多人都无法自持,只是付出的代价不同而已,很多人吸毒都是抱着侥幸心理,中觉得一次没什么,不会上瘾,或者好奇,向试试什么感觉,但结果却是越陷越深,最后死于非命,是他们根本没意识到后果有多严重,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缺乏自我控制能力,戒不掉也是自身的控制能力不足。”重拳说,“反正吸一次不会死,这是大多数人开始的想法,而‘再吸最后一次’是很多戒不掉毒瘾人的想法。”
“好了,不要在为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争论下去了。”本·艾伦见他们越扯越远就赶紧叫停。
“我承认这是个无聊的话题。”重拳说,“但至少能解闷,走路更无聊。”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除了野兽没什么能威胁到我们的,找点乐子没问题,但你们争论的问题让我头痛。”本·艾伦说,“我曾经因为伤痛而注射吗啡,但后来戒掉了,的确很不容易,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所以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毒品的价值不同,有人是因为空虚,有人是因为好奇,有人是因为止疼,所有不要一概而论,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要在我面前提毒品,万一我复吸了你们要负责。”
“这段历史,我们怎么不知道?”山狼很意外的看着他。
“不一定什么你们都需要知道。”本·艾伦说。
“那你去毒王的加工厂岂不是的压力很大?”山狼问。
“东西不一样,当初我注射的是吗啡,所以没什么压力。”本·艾伦说。
“我看差不多,都是一类东西。”本·艾伦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远山说,“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