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阴谋都没查到。”
“已经不重要了。”本·艾伦说,“不管是谁都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
到现在本·艾伦已经放弃了一切,什么名利财产都已经不重要了,对于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虽然本·艾伦还没到万念俱灰的地步,但他这些身外物已经无法影响他的心情,只是他对兄弟们的死还是充满了愧疚,事情到了现在的地步他却无法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很多人都不清楚他们真正的敌人是谁就稀里糊涂的死掉了。
现在为了救自己还有人拼了性命来这里,根本就不在乎生死,他真的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这份兄弟情他心领了,可是他却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来送死,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别想太多,起码我们还有个伴儿。”火雨抓住本·艾伦的手,“只是没能干掉这些陷害我们的人真是然人遗憾。”
“你们还真没机会了。”马尔南德斯说,“所以就别奢望了。”
“小心点,干了这多坏事,肯定会有人找你报仇的。”诺曼冷笑,“我们可不只有这点人,有本事把所有‘黑血’的人都赶尽杀绝。”
“别指望了,你们的另一支队伍刚刚被我们干掉,别急,这次你们来的人都在,稍后身体都送过来,让你们在这里大团圆,怎么样?我还算仁慈吧?”马尔南德斯阴阳怪气的问。
“你就是个王八蛋。”火雨骂道。
“哈哈……”马尔南德斯大笑,“把剩下的活人也都带进来,虽然身份不同,但他们的目的却是一样的,兽人你的魅力还真不小,这么多人舍生忘死的来就你。”
“不,其实他们是来杀你的,你太可恨了。”本·艾伦说,“不过你放心,不管结局如何你都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别太早下结论,结局还没最终确定,我们都该拭目以待。”马尔南德斯微笑着说,“但愿我们大家都满意。”
没多久又有几个人被带了进来,是赫斯以及他的三名手下还有两名美军士兵,他们的状态要好很多,只有两名重伤员,其他人虽然人人带伤,但基本上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除了伤员之外几个人都被捆住双手。
“各位都是来救人的,没想到美军也会参与进来,只是你们的行动失败了。”马尔南德斯说。
“你们都是叛徒,该死的叛徒没资格和我说话。”赫斯很硬气的吼道,“落在你们手里肯定没好下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这话说的未免有点太难听了。”马尔南德斯挠了挠脑门,“我们只是在为不同的人效命而已。”
“错,我们是为了国家,你们是为了一己私利,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们就是一群疯子,要把美国搞乱,要上层动荡,我们是爱国者,你们没资格和我们相提并论,你们是叛国者。”
“华盛顿曾被视为叛国者,而现在他们爱国者,我们也一样,现在不被认可不等于将来没人认可,世人需要上帝拯救,而国家需要我们拯救,改变需要代价,尤其是国家的改变,可能需要流血牺牲,我们义无反顾。”马尔南德斯说的慷慨激昂,仿佛是在发表演讲。
“你们只是疯子,根本没资格和开国先贤相提并论。”赫斯冷笑,“别以为拿到了点东西就可以要挟国家,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赫斯,你在情报局也算是一个高层,居然跑出来执行外勤任务,难道是上面已经乱了阵脚?”马尔南德斯冷笑,“可见那些东西有多重要。”
“这位是谁?”赫斯将露光落在绷带男的身上,他发现这个人地位不低,但一直都没开口。
“别转移话题,你们的时间不多了。”马尔南德斯很得意地看着下面的一干人等,“请你们来就是向本·艾伦先生展示一下来救他们的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本·艾伦终于开口了,“别说这些废话,就算杀了他们我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他们是自愿的。”
“兽人队长,我是被你的手下逼来的,他是个疯子,和你一样。”赫斯说。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不过恐怕要叫你们失望了。”本·艾伦突然笑了,笑的意味深长,“我明白了,你们这些疯子。”
“你明白什么了?”马尔南德斯问,他不知道本·艾伦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高兴。
“反正都是要死,还有必要说出来吗?”本·艾伦继续大笑。
“可怜的家伙,他疯了。”绷带男摇了摇头低声说。
别人别注意点,但本·艾伦却动了一下耳朵,觉得这声音中倒是有三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兽人队长,你的人拿到了总统特·赦,不过估计他可能没机会用了。”赫斯说,“你们的名字都在上面。”
“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就算被赦免你们的人一样会追到天涯海角。”本·艾伦说,“就算是为了遵守特·赦令你们不变自己动手也会雇佣赏金猎人,那张纸有多大作用?”
“没人能赦免你的罪,你也不可能自我救赎。”马尔南德斯说,“在神的眼里我们都是罪人。”
“哼……”赫斯冷笑,“马丁呢?那王八蛋为什么没有露面?”
“他已经被处死了。”马尔南德斯说。
“哦?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消息!”赫斯愣了一下,“你们居然也会自相残杀……”
“什么?”本·艾伦没听懂。
“你以为‘断手’是什么人?”赫斯说,“其实马丁就是‘断手’的高层,你们只是他手下的工具而已。”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马尔南德斯不动声色的说,“继续。”
“马丁?‘断手’?”就连狮鹫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其实马丁也是‘断手’的人。”说到这他抬起头看着上面,“对不对?马尔南德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