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太过反常,白祥生心里很是没底,这才征询严玉书的态度。
听到局长的话后,白祥生当即便出声道:“县长,市局的凌局长今天下午到我们学校检查工作,花了半节课时间,从一楼检查到四楼,而这时三(7)班里乱成了一锅粥,不见老师的人影。”
“三(7)班是金才的课?”吕翔出声问道。
吕翔作为老资格的副县长,从白祥生的话里听出了隐藏的意思,反问时,声音较之前低了的许多。
“是的,县长,三(7)班正是黄金才的体育课。”白祥生一脸正色的说道。
既然决心当着副县长吕翔的面捅破窗户纸了,白祥生也不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说出实情。
黄金才并不是师范学院毕业的,根本不懂教学。为了他能胜任教学工作,学校花钱将他送到县体校培训了一个月,回来后,做一名体育老师。
吕翔虽不是教师,但也知道课上没老师是教育的大忌,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
“金才可能是有事耽搁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凌局长至于大发雷霆吗?”吕翔沉声问道。
从白祥生的话中,吕翔不难听出凌志远一定是光火了,否则,严玉书和白祥生不会如此顾虑。
“县长,若只是迟到倒还罢了。”白祥生沉声道,“黄金才当着凌局的面亲口承认,由于中午喝多了酒,午觉睡过了,这才迟到的。”
吕翔听到这话后,有种当场被人打脸的感觉,心里暗想道:“你这臭小子,既然喝酒了,干脆就别去上课,请别的老师帮你代一节课,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这一想法乍一看没有任何问题,实则却根本实施不了。
由于黄金才在学校里张扬无比,再加上经常请假,根本没有老师愿意给他代课。
“这事我知道了,回去我一定狠狠收拾他,这臭小子!”吕翔脸上露出佯怒之色,沉声道。
白祥生见此状况,当即便抬眼看向严玉书,示意该他出手了。
严玉书心里很清楚,吕县长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他也巴不得如此,实际情况根本不可能。
“县长,如果单单只是以上两个问题,我和白校长也不会如此着急向您汇报。”严玉书一脸正色的说道。
吕翔见严玉书颇有几分没完没了的架势,心里很是不悦,当即便沉声说道:“严局长,听你说的如此慎重,你可别告诉我,金才将凌局长给打了,我想他不至于如此混账吧?”
外甥虽然混账,但严玉书、白祥生都在现场,绝不会出这样的事的,吕翔说这话时,一脸淡定之色。
根据严玉书所言,黄金才在这之前骂了凌志远,比这更严重,只有上手了,吕翔自认为他这话说的并无任何问题。
严玉书将吕翔一脸不快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爽,当即出声怼道:“县长,令外甥的行径比动手打人更为严重,将您、镇领导和白校长一起装了进去!”
在这之前,严玉书明确表示黄金才的高工资和他无关,因此,并未提及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