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
duang!
真的是duang!
马可波罗带着阮萌拿枪柄敲到了滕锦辉的脑袋上!
不是太阳穴,就是脑袋,也敲不破,就是会非常疼,肿大包!
这个手感,简直太好!
阮萌敲了一下觉得不过瘾,又来了一下!
滕锦辉怒了,伸手要抓她,结果伸出的手被马可波罗抓住!
马可波罗抓着滕锦辉的手腕,开始用力,用滕锦辉抓着阮萌的姿势抓着他,带着满腔的怒火,简直要将他的手腕折断!
阮萌在黑暗中都隐约听到了咔嚓的声音,配合着滕锦辉的疼痛叫骂,服用更佳。
“什么人,竟然敢抓我?!赶快给老子松手!!”
马可波罗听不大懂滕锦辉的话,但是他觉得他不需要听懂。
他只要说他想说的就行了。
马可波罗松开手,手上的力道再大一些,滕锦辉就只剩下狂叫和哀嚎了。
周围有人要围过来,却没想到马可波罗把滕锦辉几下就拖到了小角落里。
滕锦辉的体格虽然高大,但是和马可波罗比起来,还是在劣势。
马可波罗将滕锦辉的手臂反折,用生涩地中文说了一句。
“欺负她,让你死。”
他的中文听起来怪怪的,但是里面的意思……让人不寒而栗。
黑暗中他的眼睛也深沉一片,虽然看不清,浑身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滕锦辉毫不怀疑这样的马可波罗会一言不可开枪崩了他的脑袋,这个奸夫!
滕锦辉咬着牙,双手抱头以投降的姿势蹲了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出去了再要他们的命!
滕锦辉想着,冷不丁脑袋上又挨了一下!
这次敲击很有质量,不要他命,却让他白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
说起来这好像很长,实际上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有脚步声传来,马可波罗将枪别好,突然伸手搂住阮萌的腰,将她直接公主抱起来。
阮萌本想再踢滕锦辉两脚,马可波罗仿佛知道她所想,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我的公主,你没穿鞋,别把脚弄脏了。”
他说的是别把脚弄上灰尘,还是说踢滕锦辉会把脚弄脏?
阮萌乖乖地不在乱动,搂着马可波罗的肩膀见他飞檐走壁一般跳窗,然后赶到院中的一辆车前。
阿雷西欧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到马可波罗出来眼睛一亮,却是一脸的苦相。
他能不苦相么,他的朋友马上就要变成通缉犯了!
他都能想好那些人会有什么伎俩对付他,马可波罗的叔叔和父亲会怎么样……还好马可波罗的亲戚现在都做生意去了,大部分不在国内。
不知道国外提不提供国际庇护?
阿雷西欧苦中作乐地想着,马可波罗却没有和他多废话,将阮萌放在副驾,他从阿雷西欧手中接过一把钥匙,同时锤了锤阿雷西欧的肩膀。
“谢谢。”
马可波罗说着,握紧钥匙,进了车。
男人间的友谊,别说平时打打闹闹,到了最危急的时候,都是拿命护着。
阿雷西欧耸耸肩。
他这么帮忙,就换来一句谢谢……也不错。
没有开车灯,马可波罗开着车如一道漆黑的闪电从院中冲了出去。
支援的人员不知道为什么来的晚了,当他们费了点功夫找到滕锦辉的时候,阮萌和马可波罗早就跑远了。
宴会大厅又恢复了光明,这些人们惊疑未定,将一切归于暗杀。
阿雷西欧仍旧坐在角落里喝着酒,唇角的笑意冷冷的。
罗马在下雨,有点凉,有人在逃亡。
阮萌靠在副驾上,松口气,心情激荡。
刺激……太刺激了!
她扭头看坐在驾驶位上的马可波罗,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顺了顺阮萌的发。
阮萌盘起的头发松散,凌乱起来。
马可波罗猛地搬过她的脸,一脚踩上油门,车嗡的前冲,他却深深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