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丫头,你也知道这是三昧真火啊?我要是吐多了别说这把破剑了,就是你的这座宫殿也会马上变成一座活火山的哦!”
“这不是破剑。”慕容凤抓起断剑,炫耀道:“这可是‘火之高兴’,曾经是炎魔之王的佩剑,为了增加的它威力我还特地在上面镶嵌了半块神格。”
“不伦不类。”泰哥撇撇嘴道:“破剑就是破剑,连把手都没有,就半截剑尖你怎么拿啊?”
“谁说我要用手拿着了!”慕容凤哼笑一声,撒手一丢,立时半截剑尖滴溜溜地绕着她开始转圈,就是剑刃后半截镶嵌着半块神格严重影响了平衡,让这把造型另类的断剑飞起来有点随缘……
泰哥捋着喵须,点头赞扬道:“嗯,你这飞剑轨迹连本大王都瞧不出破绽了。”
慕容凤满脸黑线的召回一摇三晃的飞剑,哼道:“我让你帮我,你又不肯,现在说什么风凉话。”
泰哥翻白眼道:“丫头你还真将本大王当成万事通了呀,炼器术可是一门很高深的手艺,不是掐指一算就能学会的策卦算命。”
慕容凤用力将神格从断剑上掰了下来,无奈道:“那我留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
神格搁在别人眼中或许稀世珍宝,但在追求大道不同的慕容凤眼中却跟一块破石头差不多。关键这玩意儿还没地方卖去,毕竟神格这种东西搁谁手中不是当宝贝一样珍藏着,谁会拿出来卖钱啊。
“你不要就给我当点心呗。”泰哥舔着嘴角道:“这玩意儿虽然没有大罗金仙的仙丹好吃,但味道也不错滴。”
“行啊。”慕容凤爽快道,反正这玩意儿留在她手中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为此还引来了一位冥神的觊觎,还不如趁早脱手。
泰哥诧异道:“丫头你什么时候怎么好说话了?”
慕容凤抛着半块神格笑眯眯道:“给你吃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总得给我一点补偿吧?毕竟这好歹也是半块神格诶!”
泰哥翻翻白眼,哼道:“说吧,你又想要啥?先说好啊,神通仙法什么的你就不要想了,那剑诀和御雷神术两样神通就已经够你用了,贪多也嚼不烂。至于仙器法宝给你也用不了,反而会给你招来灾祸。”
“我想要……”慕容凤忽然眉头一皱,凭直觉感应到了一丝不舒服的气息在暗中窥视着自己。
泰哥一抖喵须,立即张嘴一吸从她身上吸出了一缕十分淡薄的灰色气雾。
“这什么东西?”慕容凤立即退后了半步。
泰哥将气雾吸进嘴里咂摸了一下,哼道:“一个恶毒的诅咒。”
“谁干的?”慕容凤眉毛都立起来了。如果是堂堂正正的正面硬刚,哪怕输了也认了,但是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有点挑战底线了。
泰哥吸了吸鼻子,哼笑道:“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丫头看来你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了啊。要本大王出手帮你消灭隐患吗?”
慕容凤沉吟了片刻立即猜到了幕后黑手是谁,只是没料到对方出手如此歹毒果断。
“不用,我要亲自对付那个家伙。你只要告诉我那家伙在那里就行。”
泰哥神棍十足的掐爪算了算,说道:“嗯,它下的诅咒被本大王给破了,估计见来阴的不行,就打算直接杀上门了。”
慕容凤顺手就将半块神格丢给泰哥,然后祭出灰烬使者直接说道:“我想要你帮我弄个剑灵。”
泰哥瞥了瞥灰烬使者,说道:“你这要求有点麻烦,但比起半块神格也算等价交换。行,包在本大王身上了。”说着一张嘴将神格连同灰烬使者一起吸了进去,顺带着将半截火之高兴也吸了进去,哼道:“这半截断剑是份不错的材料,我找人给祭炼了添加到你的剑上。”
“行。”慕容凤爽快道:“一切由你决定,只要赶在那个家伙来之前将这把剑炼好就成。”
泰哥掐爪算道:“那个家伙还窝在冥界呢,时间完全够了。”
“好。”慕容凤转身道:“我先去会会那位憎恨之王。”
月影神宫,一座华丽的偏殿内。
墨菲斯托优雅的品尝着一杯香浓的红茶,仿佛完全陶醉在茶香之中。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就见殿门被侍卫推开,走进一身素雅便服的慕容凤。
“啊,月影冕下真是好久不见了。”墨菲斯托连忙搁下茶杯,起身笑呵呵的行了个礼。
“阁下不必多礼,请坐。”慕容凤客气了一下,坐在他对面,自有侍者奉上香茶。
等到殿内就只剩下二人,墨菲斯托再次开口感谢道:“说起来,冕下上次走的匆忙,在下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
慕容凤端起茶杯吹了吹,轻笑道:“阁下不必客气,我和巴尔冕下只是进行了一次等价交易。”
“啊,交易啊。”墨菲斯托双眼放光道:“我最喜欢等价的交易了。”
那个魔鬼不爱交易,尤其是那种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当然如果你有着和对方平等的实力,那么交易也绝对是平等的。
慕容凤笑了笑没有接茬,问道:“不知阁下千里迢迢来我黄金城所谓何事?”
墨菲斯托轻咳一声,一脸庄重的掏出一封魔法密信搁在茶几上推到慕容凤面前,说道:“这是我二哥托我带来的,请冕下您亲启。”
慕容凤挑了挑眉角,搁下茶杯拿起密信。信封上似乎被下了强大的禁制,确保不会被外人窥视,但一到了慕容凤手中这禁制就自动消失了。
慕容凤随手拆开信封,取出信件看了一眼,立时目露寒光!
信上只写了一件事,有人暗中联系上了巴尔,以奉上迪亚波罗神魂下落为条件,希望毁灭地狱能够向黄金城宣战!
墨菲斯托见慕容凤脸色不对,不由探头探脑道:“冕下,我二哥在信上写了什么?”
慕容凤收起信件,笑问道:“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事,巴尔没和你说吗?”
墨菲斯托耸肩道:“我倒是想问来着,但我那二哥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慕容凤点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暗自思量这件事背后深藏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