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许星星在玩什么把戏。
一群人又回到二楼,依然是中午时的地方,吃完饭后,二楼的经理小狐出现了,直接走到那位于最中央的擂台上。
“现在,又到了我们的赌战时间。”擂台上传来小狐的声音:“这也是我天韵会所最刺激的娱乐方式之一,希望各位玩的开心。”
许星星眼中透漏着一股兴奋的疯狂,他直勾勾的看着擂台,说道:“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好玩的东西,在这里玩的人,大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和小姐,身边最不缺少的就是保镖,而所谓的赌战,就是派上他们身边最能打的人,双方的老板进行赌战。”
保镖?
林成飞眉头一皱,现在提这个字眼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名义上也是个保镖?
故意羞辱吗?
如果许星星所图谋的就是这么没格调的事,那……还真是让林成飞大失所望。
小狐的声音刚落,从周围的各个包厢里顿时传来各种各样的嚎叫声,那一声声毫不压制如同野兽般的丝毫,听的林成飞一阵心颤。
人,说的好听点是人,可一旦脱了光鲜的外衣,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不得不说,生活在上层社会,的确要比低层的人舒服许多,最起码,在生死搏杀的时候,是保镖们冲锋在前,像许星星这样的人,最多也就是在一旁呐喊助威罢了。
可悲。
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人,都是同样的悲惨。
林成飞定定的看着窗外那足有三十平米的擂台上,一时间唏嘘不已。
没过多久,从一个包厢里走出一个相貌平平的保镖,他径直走到擂台上,双手抱胸,面色平淡,不言不语,等着别人前来挑战。
小狐轻笑一声,话音透过扩音设备清晰的传入这二层中每一个人的耳中:“现在出战的是张家少爷手下保镖雷平,哪位想要迎战?”
一声极具挑衅意味的声音从角落一个房间中响起:“黄一飞,老子的人出来了,你怎么做缩头乌龟了?”
说话的人正是把雷平拍出来的张奎,他和黄一飞素来互看不顺眼,张家和黄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两人不好直接翻脸,所以,这天韵会所的赌战就成了他们决一高下的所在。
至于他们赢的人会得到什么,输的人又将失去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天韵会所只是提供场所。
在距离张奎房间不远处,一声男人的轻斥声传出:“缩头乌龟?我怕你一会连缩头乌龟都做不了,直接做了落水狗啊。阿三,你去跟那个喜欢装蛋的家伙玩一局。”
“是,少爷。”
一个头上绑着黑色绷带,肉感十足的高大汉子从黄一飞的房间走出,刚出现在擂台,就和雷平互相凝视,杀气十足。
“张奎,我看你还是直接认输算了,你看你手下那小身板,阿三一拳就撂倒了。”黄一飞嘲笑道。
“你是在比身材还是比身手?真以为长的高长得壮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无知的白痴。”张奎不甘示弱,反嘲讽道。